大家好,今天给各位分享校长扶老人后遭讹的一些知识,其中也会对摔倒在路边的老人你扶不扶进行解释,文章篇幅可能偏长,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,别忘了关注本站,现在就马上开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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摔倒在路边的老人你扶不扶
扶!
我们中华民族是勤劳,勇敢,智慧,善良,仁爱的民族,怎么能不扶呢?
先看看周围有没有摄像头,如果没有,对不起,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彭宇。如果有,光有也不行,还要打电话给交警或城管部门,问问这个摄像头好不好使,是不是正处在工作状态。不会被某某人拿走或销毁吧?
然后,打电话给110,阐述事情经过,说自己准备去扶人!
不对,这个流程不对,应当看看自己是不是北大毕业生,因为北大校长说了,北大的学生遇到老人摔倒必须要扶,如果被反咬一口,北大出律师团帮着打官司,可我不是北大的,也请不起律师肿么办?
找三个以上的路人或什么什么人留下联系方式做证据,然后打开手机,进行同步录像。
对话如下
大娘,我刚才在站在那一边看到您摔倒了,我想扶你却又不敢,您是自己摔的吧?
光说是不行,还要说怎么摔的,然后让那证人看到并听到。
然后去扶!
以上言论纯属扯淡,但有一件事是真的,去年,我的一个长辈摔倒了,路人没有一个人上前,后来她喊是我自己摔的,我自己摔的,这时才有两个小学生过来扶起了她。
这是真事,发生在我家!
所以,可以得出一个结论,现在哪怕是学生,估计都被家长告诉无数遍不要扶摔倒的陌生人了!
而这一年来,关于碰瓷小学生的事情我在头条上最少看到了四个,没计算在头条内的事情呢?有多少?
记得小时候,写作文说看到老奶奶摔倒了,我们都疯了一样去扶的!
现在,去扶才是疯了一样!
北大校长读错了“鸿鹄”而诚恳地向全国人民道歉,而张颐武呢
对于这个问题,我的看法或许与大多数人不同。说实话,这与一些公知、一些教授崇外有本质区别,还是"宽容"为好。
或许是我水平低,因为我就在头条上发文,也常出错。标题也有不通、标点也有不当被提醒,写错或遗漏,网友提出我十分感谢。但也遇过有人叽笑我。可我记得清楚的是一网友,叽笑我百十字还有错漏,可他20多字也错一字漏一字,当然,我没叽笑他。
校长读错向全国道歉,反映校长谦虚,但也有不少人说其水平低,我不认同。
张教授错漏,在网上也解释了,原文和修改我都看了,是不严谨,但意思还明。这当然在以后需注意。但以此就认为中文教授不会写文章,没有水平,有点片面。
我更反对把这两事与北京大学整体教育教学水平联系。一事归一事。我们希望北大多培养国内留得住的人才。至于这事,已经点出好几天了,也有若干发文,张教授也作了说明,再纠缠不放似乎有炒作之嫌。
从另一角度讲,名人也要严格律己,减少负面社会影响。
临终老人总掀被子还能坚持多久
我的爹爹,腊月二十六去世,刚过了头七,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四天,医生说在那只能延续他的生命,随时都有危险,让我做好最坏的打算,我打算让老人在家走,我一遍遍跟大夫确认能不能平安到家,大夫说不能保证,很有可能不能平安到家,我观察了两天发现上午病情稳定,下午和晚上会有反复,后两天一整天都很稳定,我决定第二天出院。
腊月二十五,雇了医院的救护车把老爹平安拉回家,回家后立刻带戴上呼吸机,精神状态很好,我问他吃什么,他说喝奶,我热了一盒牛奶,一勺一勺喂给他喝,一盒牛奶全喝完了,我问,还吃什么?他说饱了,不吃了。邻居来看他,他开完笑说,你看我能死不?邻居看他精神状态好,还能吃东西,就说,不能,能过了年。邻居走了,爹爹说要尿尿,说着就往炕边上挪,我说,你别动,我给你接,他不干,坐在炕边我拿小瓶接了一次尿,不多,扶他提裤子时才看到排便了,我收拾妥当把爹扶回褥子上躺下歇息,下午两点,他说,姑娘,我饿了。我说,那先热一罐八宝粥吧,晚上饿了在做。我热了八宝粥,扶他起来,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,不费劲一罐八宝粥都吃了,最后还有点汤,我说,就剩汤了,不吃了。我爹,嗯,答应着。喂了一勺清水。他摸索着,我问,爹,你找什么?他说,手机呢?(爹爹时常一个人,看视频是他唯一的消遣方式),拨拉了两下手也不太好使就放下了,我扶他躺下。四点我问,爹,吃点什么?他说,不吃了。我说,你饿了叫我。六点左右,他开始呼吸急促,脖子都粗了,心脏很明显咚咚咚跳的很快,一会要起来坐着,我把他扶起,明显能听到嗓子有痰,我说,我给你吸一下,他拒绝,我哄着就吸吸嘴里的,我用吸痰器吸了嘴里的但深入嗓子就不配合了,没有办法就随他了,做了一会又要躺下,反反复复,呼吸面罩也不戴用手拔,我只好摘了呼吸面罩戴了鼻导管,折腾了有一个小时总算安静了呼吸也平稳了,我在爹耳边说,爹你要挺住,你不是还要在家过三十吗?眼泪已模糊了我的双眼。晚七点亲戚哥哥来了找了一个有经验的老人看我爹能不能躲过今晚,我爹这时又开始呼吸急促,心跳加快,一会起来一会躺下,还踹被,(晚上了,给他垫了护理垫,裤子脱了)农村的屋里烧炕还是有些冷,我给他盖着下身,还是踹被,我想可能是被子沉了,拿了个小垫盖上,即能盖住下身脚也盖不上,但他还是不愿盖,后来发现是尿了,我换了两回护理垫但还是想办法把它掉,我一遍遍的盖着,一是怕他冷,二是有外人在不好看,那个有经验的老人说,今晚难逃啊,开始折腾了,这得把心血耗干。他交代老人走时应该准备什么,我爹折腾了一阵子这时也不折腾了,那个有经验的老人扒拉了我爹的眼皮,另一只手在他面前晃晃,眼珠不动,他说够呛,但凭他看过很多临终老人死前的征兆,他说今晚没事。八点了,哥哥和那个老人走了。我爹也没在起来陷入了昏迷张着嘴呼吸,入夜我看了几次都没有尿,我还疑惑怎么没尿了?这时爹的呼吸是平稳的,我也困了靠在他旁边的被子睡了一会,抬头看看有呼吸,摸摸心脏在跳,迷迷糊糊凌晨三点,屋里冷飕飕的,想着爹爹一定也冷了,烧了炕,回来摸了爹的额头有汗,后背也有汗,我想可能炕头半夜太热了,爹爹张着嘴呼吸一晚上,舌头都干了,倒了一点水拿棉签蘸着水放到他的舌头上但几次舌头还很干,于是拿勺舀了一点水喂到爹的嘴里,又舀了一勺,很明显他咽了一下,我高兴的不行,还能喝水,又很自责才想起给爹喂水。喂两勺咽一下半碗水喂完了,咽完最后一口,没再呼吸,我还想怎么没有再呼吸呢,摸了心脏的位置没有明显的跳动,我看了一下时间四点十二,我不确定,把它的一只手放到他的身上马上就滑了下来,我知道他走了,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话,我没哭很镇定,给晚上来的哥哥打了电话告诉他,我爹走了,然后给爹穿上了寿衣,裤子还好穿,上衣这时已经不能配合我脱下来了,我都要急哭了,我说爹你配合我把衣服脱下来了,不知是他听到了还是怎的,衣服就脱下来,穿上衣时怎么也穿不上,我想了办法让他靠在我身上一只袖一只袖的穿,他身上还有温度还是软的,系好衣服带子,穿了鞋袜戴上帽子啊,大伙也来了,帮着穿上最外面的衣服,抬到准备好的木板上。
腊月二十六爹爹永远的离开了我,别人都说我孝顺,伺候老爹这么多年,但不知道老爹活着给我撑起一片天,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家,他为我活着,忍受着病痛的折磨,这次他放手了,我也放手了,放下一切牵挂到一个没有病痛的地方和妈妈团聚。农村有七不出八不葬的说法,当天就去了火葬场捧着骨灰盒埋到了山上和妈妈葬在了一起。从此那个房子还在,爹爹确不在了,我没了家也没了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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